冯晓曼死了以后,警察查过关于老水巷的遭遇,但已经过了三个多月,监控覆盖掉了,而且那个地带有监控也未必拍的到,再加上武洋没看见那群人长相,没找到那几个小混混。

    原来刘科就是那几个人之一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就对上了。

    2018年4月3日的晚上,冯晓曼见男友武洋外出迟迟没回来,一个人去他喝酒的老水巷找他,听见巷子里有打斗声,离近听出是武洋的声音,遂在地上随便捡一根钢管冲上去救他。可她没想到的是,她的男朋友扔下她自己跑了。

    刘科为首的几个壮汉见她落单,就把对武洋的气撒在了她身上,强/暴了她并且拍了视频。

    事后武洋对她避而不见,冯晓曼阴影日渐加深,最后不堪重负自杀。

    那她是什么时候染上毒品的,就是那时候被刘科强行染的吗?

    她为什么不报警?

    如果是为了所谓的名节,为什么又选择在林山公园自杀,在那个人流量巨大、一定会被围观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些问题都随着刘科的死被带进了坟墓。

    周褚一大早起来,随便冲了把脸,从下属那听到了昨晚在刘科家的收获。

    透过门缝,他看见了审讯室里的武洋。被关了一天一夜,没有了昨天刚来时那个年轻洁净的模样,头发凌乱,满脸颓容,一夜过去,脸颊长满了青黑色的胡茬,过去的24小时,他仿佛老了十岁。

    没变的,就是他还在那里坐着。

    周褚推开门,来到他面前坐下,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。

    武洋的眼神变了,他身上一直有一种没什么骨气的怂感,昨天表现的尤为明显,今天反而淡定下来了,不过这种表现并不是从容不迫,而是长时间处于应激反应下的僵直。

    “武洋。”周褚叫了他。

    武洋身体震了一下,身体下意识绷得更直了,周褚认真观察着他的变化,他的瞳孔放大了,好像说话大点声就能把他吓死。

    周褚怕他真的吓死,坐姿放松了点,随意靠在椅子上:“这么怕我,我长得很丑吗?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很轻松,往身上摸了摸,随口问道:“抽烟吗?”

    武洋说:“不抽。”

    周褚摸了摸半天没摸出什么名堂:“哎,我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