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案子定下基调之后，杨德才又说道：“小夏，你是个好同志，我也多次听李国良说起过你，说你精于业务，不畏艰难，一向善于团结群众。”
夏雅怔了一下，连忙说道：“李所长太夸奖我了，我就算有点小成绩，也是和杨局长李所长分不开的。”
张伯尧挑了挑眉，对她用口型说了两个字：“狗腿。”
夏雅狠狠瞪了他一眼，继续听杨德才说话。
杨德才笑了一声：“李国良这个人，我还是了解的，他要夸你，你肯定是真的确有其事。”
语调猛然严肃起来：“夏雅同志，现在组织到了考验你的时候，你愿不愿意接受考验？”
夏雅回答道：“我愿意。”
“那就好，现在我任命你为青云桥派出所的副所长，专门负责云海大学门口杀人案的事情，你有没有信心做好这件事，办好这件案子？”杨德才问道。
“我有信心，一定办好这件案子！”夏雅回答道。
杨德才点了点头：“有信心就好，年轻人就该有点闯劲儿。明天的你担任副所长的正式命令就会下去，给我好好干，这个案子无论是谁过问都要先跟我通报。”
“是，杨局长。”
杨德才又说了两句勉励的话，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夏雅抬起头看着张伯尧：“你怎么看？”
“恭喜你，终于有了一个可靠的靠山，或者说，你终于也下水了。”张伯尧说道。
夏雅冷哼了一声：“我没有靠山，我也没有下水，杨德才以为提拔了我，我会对他感恩戴德，那是他的事情。我看到的只是他想要利用一个人，而别人都不行，他只能用我这个敢于动手的人。”
张伯尧惊讶道：“你不打算跟着杨德才，站在他那一边？”
“在没有令我反感，让我感觉不可调和的东西出现之前，我可以站在他们那一边。”夏雅说着，对张伯尧笑了起来，“你认为这个阶段会持续多长时间？”
张伯尧笑了起来：“很短，这件事结束之后，杨德才的面子赚够了之后，肯定会要放了柳宗伟，他不可能真的和柳家拼命，所以说到那时候，你又将成为孤家寡人，而且将会承受双方的压力。”
“你感觉你那时候会卑躬屈膝，会对着柳宗伟讨好，会放弃自己的原则吗？”
夏雅闻言，不由地怔住了：“我还以为自己会有很多时间……至少能够虚与委蛇到今年年底，原来只有这么短的时间吗？”
随即，她又洒然一笑：“不管怎么样，都是我赚了。本来我还以为这件事情做不成就要被清退，没想到还有做完这件事情的机会，已经是意料之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