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饭吃下来，等服务员快速把桌面清理干净，顾凡可算想起对面俩人。
好在他一向脸皮也不薄，面不改色将合同退还过去。
“抱歉。”
这是一份艺人签约合同，前几天顾凡还处在网络风波中，宋河送来的。
宋河不知可否，黑瞳抬起无声瞧了对面盛聿一眼。
合同里给出的资源都是按照一线艺人的规格来的，甚至更高。
且他的公关团队可比顾凡现在那个小公司专业多了，顾凡这次本可以更好解决，就是因为公关不够专业。
无论从哪一方面看，这份合同只会对他未来的发展更好。
“顾先生，我很意外。”他嘴上这么说，听说话的语气却并没多大意外，“13工作室虽然刚成立，资源却绝对是娱乐圈最好的。”
谈起工作，宋河满身的精明几乎要溢出来。
“不出一年，我会让你成为另一个盛聿。”
“是独一无二。”
在宋河话落下的同时，紧接着一道声音响起，来至身旁盛聿。
顾凡偏过头去看，盛聿凤眸里似清晰却又不那么明朗地泛起波澜，那一片涟漪卷起了什么，顾凡看不懂。
他说的是自己独一无二，还是说他？
顾凡选择了前者，毕竟盛聿确实陪着上这么独特唯一的四个字。
宋河藏在镜片后的眼珠子灵活转动了一圈，继续喝茶：“……”
顾凡反应过来仍是摇头拒绝了。
盛聿二字不仅仅是名字，同时也代表了名气和地位，是艺人们望尘莫及的高度。
这么大的诱惑，宋河露出来意外深色，眼尾一挑，好奇了，多嘴问了句：“为什么？”
俞圆也奇怪，活跃在娱乐圈的艺人，没有人是不想红的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