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周长荣冷笑一声,“打断腿就只能让她滚蛋,我要慢慢玩。”

    他朝惊魂未定的夏如雪说道:“现在,我给你两个选择,第一,我打断你的一条腿,用你惨兮兮的模样取悦少爷,让我消气。”

    第一显然是不能选的,夏如雪带着寄希,怯懦问:“第二呢?”

    “第二,你跪在地上自己打自己耳光,说凌樱子是贱人,你是贱人生的女儿,你们都是贱人,打到我满意为止,若是我不满意,我就再打断你的腿。”

    又是二选一,为什么永远都是别人给她做选择题,还永远都是让人根本无法做选择的二选一,不管哪一个,都只会让她痛苦。

    就好像,摆在她面前的路,只剩下死路一样。

    周围又只剩下黑暗,唯有一双双恶鬼的眼神盯着她,幸灾乐祸,耀武扬威。

    夏如媚又开始卖弄好姐姐人设,“阿荣,她到底也算是我妹妹,要不,就算了吧,随便让她道个歉得了。”

    周长荣哪里肯听:“她算什么妹妹,你给我闭嘴。”

    他这态度让阿静不满了,俩人吵起来,喧闹中,传来夏如雪麻木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选第二个。”

    周围的人又转过头来,看向夏如雪。

    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扬起手朝自己脸上甩过去,一边甩当真一边开始骂自己。

    “凌樱子是贱人,我是贱人生的女儿,我们都是贱人……”

    脸上火辣辣的很疼,手也很疼,这些,都是她所谓的妈妈带给她的。

    凌樱子抛弃她去勾引富豪破坏人家家庭,穿红戴绿锦衣玉食,出入豪车陪伴,而她,连拿五十万给人治病都要迫不得已到酒吧上班才能凑的齐。

    屋子里的人对着夏如雪品头论足,不时哄堂大笑,想来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。

    阿静在倒酒的时候,悄悄给周长荣酒里放了一颗药,见夏如媚看到了,朝她眨眨眼。

    夏如媚撇过头,没有参与他们那低劣的黄段子里,只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夏如雪受辱。

    看到这个女人卑贱的被踩到泥巴里,也是她人生的一大乐趣呢。

    她轻抚红唇,眼底闪过恶毒的光芒,扭头对周长荣说:“打几下得了,等下脸都打肿了还怎么给你们服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