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定下来之后，钱总特别积极，派人过来专门跟进，完全不需要他们俩操心。
虽然他们俩也没人打算操这个心。
闻逐这天一直在找机会重新说，想把他那天在办公室里没讲完的话说完，让迟衍真正懂得他的话中内涵。
可惜迟衍不太配合，每当闻逐找一些借口和晦涩的双关隐喻，他都会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到底知道什么？”
迟衍：“？”
就是什么都知道啊？
闻逐无奈又宠溺地说：“好了，我知道你什么意思，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迟衍直觉闻逐的“知道”跟他的“知道”，不是同一个。
“张秘书跟我说了。”迟衍勉为其难地给他解释他到底“知道”什么，“他最近跟小李调到一个项目组去了，他和小李是男女朋友关系。”
迟衍挑出这两个重点，应该是傻子都明白了。
傻子闻逐：“……原来你知道啊。”
开了这个头之后，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就好办很多了。他们以“张秘书”和“小李”代替自己，以“项目”代替任务，说起话来虽然需要解码有点麻烦，但大体上不会被系统消声。
“张秘书和小李在同一个项目组里，这个项目根本做不下去。他们俩的工作范围，走的根本不是一个方向。”
刚开始话题还很正常，后面闻逐就开始夹带私货：
“张秘书和小李爱得难舍难分。”
“我知道的，张秘书馋小李身子。”
迟衍以为闻逐在说真正的张秘书和小李，他不太了解张秘书和小李平时是什么样子，就只能顺着他的话回：“是吗。”
“当然了，小李不介意，只是第一次谈恋爱会有点害羞。”
迟衍沉默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说：“……你知道的还挺多。”